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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球。” 聞霜湊過去,借著他的手將袋子裏的東西拿出。 她本來是打算去自己之前打工的店裏借別人的員工折扣買個小蛋糕的,路過看見地上擺著十幾盆小仙人球,旁邊立著的牌子寫著閉店甩賣,五塊錢一盆。聞霜立刻拿下,還靠著嘴甜零元購了個精致漂亮的禮品袋。 “漂亮吧,擺在電腦前還能緩解視覺疲勞,既美觀又實用。” 聞霜捧著巴掌大的仙人球,推銷似的說著,眼睛透亮。 見面以來一切的偽裝和冷淡在看見她捧著仙人球時,全都潰決了。壓抑多日的情感噴湧而出,是破解不了的符咒,只能棄械投降。王牧池抵抗不了活生生站在面前的她,明亮的眼就這麽望過來,誘惑他去摘下伊甸園的蘋果。 陽光照在身上,[宿命]這個詞驟然浮現在他腦海中。 王牧池想,或許自己這輩子都無法放棄聞霜了。 一盆仙人球。 她怎麽能連送禮都那麽有趣。好好笑。 王牧池偏過頭,憋笑憋到不由得弓起身捂著肚子。 “你笑什麽?”聞霜不明白,歪過頭去尋他的臉,問。 王牧池笑得眼角掛淚,接過她手上的仙人球重新放回袋子裏,含著笑道:“沒什麽,原諒你了,謝謝你的禮物。” “原諒我什麽?”聞霜不解地皺起眉。 她的手微涼,王牧池順勢包住她的手握住:“原諒你遲到。” 距離驀然拉近,王牧池身上的味道瞬間放大,連空氣裏似乎都飄著淡淡的清香。跟之前的味道不太一樣,聞霜自然地將鼻子湊到他手臂處嗅了嗅,問:“你換香水了嗎?” “嗯,朋友送了新的。” “蠻好聞的。”聞霜誇完,又問,“除了香水,還有別的換新了嗎?” 她本意是想探明這段時間裏王牧池身上發生的變化,好消除二人之間的隔閡陌生感。但王牧池好像誤會了她的意思,耳根微微生出點紅,交握的手明顯一僵,步子也慢了下來。 “舌釘。”王牧池頓了下,聲音變得很輕,“今天戴了新舌釘。” “你要試試嗎?” * 新換的舌釘蹭過胸前頂端,張開口的呼吸灑在肌膚上,聞霜辨認不出那含在口中的圓珠是否帶著他的溫度。被挑逗的酥麻讓她理智破碎,半支起身去看埋在…

“仙人球。”

聞霜湊過去,借著他的手將袋子裏的東西拿出。

她本來是打算去自己之前打工的店裏借別人的員工折扣買個小蛋糕的,路過看見地上擺著十幾盆小仙人球,旁邊立著的牌子寫著閉店甩賣,五塊錢一盆。聞霜立刻拿下,還靠著嘴甜零元購了個精致漂亮的禮品袋。

“漂亮吧,擺在電腦前還能緩解視覺疲勞,既美觀又實用。”

聞霜捧著巴掌大的仙人球,推銷似的說著,眼睛透亮。

見面以來一切的偽裝和冷淡在看見她捧著仙人球時,全都潰決了。壓抑多日的情感噴湧而出,是破解不了的符咒,只能棄械投降。王牧池抵抗不了活生生站在面前的她,明亮的眼就這麽望過來,誘惑他去摘下伊甸園的蘋果。

陽光照在身上,[宿命]這個詞驟然浮現在他腦海中。

王牧池想,或許自己這輩子都無法放棄聞霜了。

一盆仙人球。

她怎麽能連送禮都那麽有趣。好好笑。

王牧池偏過頭,憋笑憋到不由得弓起身捂著肚子。

“你笑什麽?”聞霜不明白,歪過頭去尋他的臉,問。

王牧池笑得眼角掛淚,接過她手上的仙人球重新放回袋子裏,含著笑道:“沒什麽,原諒你了,謝謝你的禮物。”

“原諒我什麽?”聞霜不解地皺起眉。

她的手微涼,王牧池順勢包住她的手握住:“原諒你遲到。”

距離驀然拉近,王牧池身上的味道瞬間放大,連空氣裏似乎都飄著淡淡的清香。跟之前的味道不太一樣,聞霜自然地將鼻子湊到他手臂處嗅了嗅,問:“你換香水了嗎?”

“嗯,朋友送了新的。”

“蠻好聞的。”聞霜誇完,又問,“除了香水,還有別的換新了嗎?”

她本意是想探明這段時間裏王牧池身上發生的變化,好消除二人之間的隔閡陌生感。但王牧池好像誤會了她的意思,耳根微微生出點紅,交握的手明顯一僵,步子也慢了下來。

“舌釘。”王牧池頓了下,聲音變得很輕,“今天戴了新舌釘。”

“你要試試嗎?”

*

新換的舌釘蹭過胸前頂端,張開口的呼吸灑在肌膚上,聞霜辨認不出那含在口中的圓珠是否帶著他的溫度。被挑逗的酥麻讓她理智破碎,半支起身去看埋在胸前的人,原以為會瞥見他的發頂,卻以外對上了他的眼。

太犯規了。

聞霜想,他怎麽可以邊探出舌尖撥弄著頂端,邊擡起眼直勾勾去觀察她的反應。

想被含住。

聞霜不由自主地將他的頭摁下,王牧池悶哼了聲,順從地將大半滑膩含入口中。嘖嘖吮吸聲裏帶著粗重的呼吸。是他的,也是她的。

他們似乎總是離不開這件事。

或許是因為最開始將關系鎖在了炮友的範圍,以至於做別的會產生莫名的不安感,必須得靠身體的交融讓自己心安。

聞霜跪在沙發上,腰間環著的手有一搭沒一搭摩挲著,沿著脊背向上,摁著她的背向前。很快那處就被吃得泛紅發腫,舌釘頂入頂端凹陷之中,聞霜忍不住弓起身子,瀕臨高.潮。臀肉被他捂住揉捏,指尖似有若無地觸碰泉眼。

“流到大腿了。”

王牧池壞心眼地跟她實時播報,說話間的熱氣灑在身前,他低頭吻住肋骨,叼著那處細膩的皮肉含糊道,“好多水,女鬼大人是不是知道我渴了,所以才流這麽多水?”

聞霜的指尖陷入他肩上留下印子,話語破碎在呻吟之中,哼哼唧唧的好不可憐。

王牧池掐著人的腰放到沙發上,拿過靠枕墊在她身下,分開腿。細密的吻落在腿根,入口翕張著溢出的液體被柔軟的舌尖卷走吞入。

舌釘蹭過,王牧池擡起眼,與她十指緊扣,語氣和目光同小狗等待主人下達進食的命令如出一轍。

“聞霜,可以吃嗎?”

他身上的衣服滑落,被情欲染得泛紅的軀體出現在眼前。寬肩窄腰,飽滿的胸肌讓聞霜呼吸一滯,視線一寸一寸往上移動,與他視線交匯。

聞霜已經無法聽見自己內心的想法了,也沒精力去辨認此刻在心裏泛濫成災的情感是什麽。言語難抵意識的深海,忄生與愛總是分不開的,敏感帶被觸及時大腦會將快感與愛情混淆,從而使得愛情在快感中生根發芽,長成藤蔓鎖住脖頸,瀕臨死亡時,又會將窒息錯認成愛情。大腦混沌一片,耳邊只有交疊的喘息與嚶嚀。

像是被救上岸的溺水者,大張著口呼吸以獲得氧氣。一呼一吸間全是他的氣息,被緊緊包裹著。

沙發,床,幹燥整潔的地方被他們弄得一片泥濘。

轉移陣地到浴室,貼到瓷磚上時寒意襲上脊背,又被花灑落下的溫水驅散。

蜜一般的情感始終不痛不癢地黏膩在心間。

說實話,王牧池很討厭這樣的感覺。他本就不太喜歡甜食,可聞霜貼在他臉上的掌心沾著蜜,湊上來的吻沾著蜜,一舉一動都泡在蜜糖裏。王牧池討厭又無法抗拒,本能地去接受。

洗掉好了。

將如蜜糖般裹在鼻腔喉間令他窒息的黏膩在淋浴下,用水全部沖掉。

水會吞噬一切,他可以展露自己的愛意,聞霜不會被他嚇跑。

一鑿,一頂,卑劣地迫將她的支撐點變成自己。

見完依賴他人的聞霜後,隨之而來的便是鬧脾氣的聞霜。

她冷著臉披上衣服,自顧自地走在前頭。

王牧池帶她回的不是之前去過的公寓,而是北江那邊的別墅。聞霜沒來過,但之前補課時去過類似的戶型,好運氣地找到了地下車庫。

聞霜掃了眼那一排車,問:“哪輛車是你的?”

王牧池意外地用了反問語氣:“……都?”

聞霜:“哇哦。”

她冷笑了聲,跟著王牧池走到車前,雙手抱胸道:“我不想坐這輛。”

王牧池意識到她在生氣,挑了挑眉,順著她道:“你想坐哪輛,我上去拿鑰匙。”

聞霜盯著他看了會:“算了,客人沒資格挑選想喝的茶水。”

“別這樣。”王牧池嘆了口氣,“我哪裏惹你生氣了嗎?”

“嗯。”聞霜:“你剛剛太兇了。”

話匣子就此打開,聞霜皺著眉開始一一列舉。

王牧池乖乖聽訓,認真道歉。

“下次再這樣,我就要把仙人球收回來了。”

聞霜鉆入他拉開的車門,一板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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